就来我的梦里边

哇啊啊啊啊

周而复始。

短刀。特短。可能也算脑洞。

流萤第一人称自述不喜慎戳。

   我叫流萤,我好像忘掉什么东西了。

   自从某天的早起之后总觉得自己身旁空落落的缺少了什么,但又确确实实的想不起来,我应该寻找吗。算了,还是先鸽掉等以后有空吧,欧的白请吃火锅呢。

    进入火锅店后一众兄弟兴致勃勃的讨论着什么,欧的白不知道最近又结交了什么朋友,讨论着关于记忆重构技术的事情。果然我还是听不太懂这些专业的东西,乐呵乐呵吃着火锅我就混过去了。但在结账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拍了一下右手旁的骚铭,仿佛和骚铭在一起很久了一样,大声喊了句。

    “雪哥哥记得付钱呀。”

    空气突然以肉眼可见的尴尬平静了下来,说说笑笑的欧的白众人也突然平静下来,但是骚铭很快圆场打破我们的沉默。煽情一样,也像是我们平常的逗乐相处方式一般拍着我的肩膀回应了句。

    “今天白哥哥付账啦,流萤你忘记了?”

    我顺着骚铭给的台阶往下走,打着哈哈将气氛圆满回来,但是我仍旧不明白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干。我想寻找真相,首先我找到了欧的白。

    “欧的白,我好像忘记了什么。”

    “不可能吧,难道说鸽王您忘记放鸽子了?”

    我看着欧的白敷衍配合的样子有些怀疑,但是也不敢多问,欧的白不想说的东西就有他的难言之隐,所以我决定自己孤身一人把我失去的记忆找回来。家,是最好的线索。走之前我倒是听见欧的白小声说了句话,但我也没细想他说的到底是什么。

    “糟糕了。瓦不管。”

    我回到家,开始一件一件物品的看了起来。等等,相片为什么,只有我自己一个人,左边部分破损的非常厉害,仿佛被小刀和人的蛮力暴力扯破一样。剩下部分的自己被我仔仔细细的包在了相框里,如果不是我耐心巡查一番,应该没什么人会发现这张照片会有另一半吧。

    不够,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。我耐着性子拿出许久未用的纸笔记载起来:奇怪的照片。在寻找过程中,我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柜子,我找不到钥匙,但是在细缝中堪堪可以瞥见纸张物品,和一抹…紫色?

    钥匙,钥匙。这个倒是困着了我,虽然是我的家,但是我也会丢三落四的,好怀念有人照顾的日子,被爱的感觉很好。不对,是谁,一直以来到底是谁在照顾我,为什么我不记得了?为什么?我质问着自己,但无奈头疼随意揉揉太阳穴望向窗外。下雨了。

    窗外有一只金黄色的猫咪被雨淋湿,好像这只猫曾经认识我一般,一直盯着我看。我拎了把伞慌慌张张像是做错了坏事一样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,不顾雨水和泥水的混合蹭在身上般把猫咪抱起,任由脏污在我衣服上践踏。猫咪也乖,一点也不像野猫一般吵闹。

    回了家把自己清理干净之后顺带给猫咪洗了个澡,猫咪倒也不挣扎,可比弟中弟好的多了。我边打趣身旁的弟中弟边给黄毛猫咪洗起来。我想它可能是别人家走丢的猫咪,两个星期后我去了寻猫启事之类的地方,都没有寻找这只金黄猫咪的主人,我只好养在家里任由他蹭着弟中弟的伙食,虽然弟中弟有所不满,也没办法,毕竟我才是主人。

    晚上我顺着猫咪的毛,思考着取什么名字好一点,不能再取弟中弟这种不太靠谱且随意的名字了。叫什么,叫什么呢?有啦!既然猫咪没有人管理,又碰见了我,不如双管混在一起,就叫“管管”吧!

    虽然养着管管的生活很惬意,但是我仍旧没有放弃寻找真相。直到某天管管从角落翻出一个钥匙,像是那个柜子的。我试着去打开了一下,果真。柜子里有着一叠厚厚的照片。还有。十香?我也不喜欢十香啊,为什么会在我的柜子里呢?我翻开照片寻找了起来,照片的日期从2014年开始,内容是一个金发,蓝眸深沉如海洋一样但又掺杂晶莹天空的男孩子。照片的模样也各不相同,都是些生活日常照片。我不耐烦的翻到最后一张,发现是四月时我和那个男孩子的合照,男孩子坐在病床上,但笑容仍旧不减,只是比起当年虚弱了些。照片后面有马克笔写的字。

    “管管马上就要走了,我尽量多陪陪他吧,我永远喜欢瓦不管。”这句字迹还算整洁,但下句有些模糊,就像是眼泪滴落模糊字迹般,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我指尖有些冰凉。我勉勉强强认出了自己的字迹究竟写了什么。“管管,瓦不管,我喜欢你,你在上面要好好的喔,我一定会来找你。我爱你,瓦不管。”

   此时我的脑子就像被潮水冲刷一般,刺痛感也随之袭来,管管和弟中弟跑过来急急忙忙的喵喵叫,但无法缓解我的疼痛,我想起来了,我全都想起来了。我最喜欢的男孩子,和我在一起了五年的男孩子,在八个月前去世了。我的泪水再也无法忍住,滴落下来在相片上,模糊了眼眶和照片的瓦不管。我想起来了瓦不管在走之前对我说,也是对欧的白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
   “宝贝萤萤,我最后一次喊你啦,记得在我走了之后,你一定一定要去做那个记忆重构,忘了我吧,好不好?欧的白,你一定要照顾好萤萤,不然我做鬼都要灭了你。”瓦不管说着还挥了挥手像要揍欧的白,本来悲伤的气氛被他逗笑了。“记着,萤萤,我永远爱你,好吗?听白哥哥的话,忘了我好不好?去做记忆重构。”

    我沉默的关上柜子锁上,随手一丢钥匙,仿佛已经熟练的做了很多遍,弟中弟和管管也熟悉的叼起不知去了哪。九点半了,我披着外套找上了欧的白。

    我叫流萤,我好像忘掉什么东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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